
記得前幾天出差回家時,在地鐵出口看到「畫屏:傳統與未來」的燈箱廣告,當時沒有注意展覽的地點。
是對「恰」這個字的迷戀吧,選定今天出門,天氣正好;預約今天參觀蘇州博物館,不管天是陰是晴,無論人或多或少。
是對「恰」這個字的迷戀吧,選定今天出門,天氣正好;預約今天參觀蘇州博物館,不管天是陰是晴,無論人或多或少。
午後的蘇州博物館格外美麗,古典中的現代,好多地方都彷彿撞見我喜歡的品牌Celine的囧囧包。
進門後在詢問處報名了特展的解說,「妳真幸運,最後一個名額喔。」一位女士邊說邊抄了我的名字、證件號碼,過程中,她口中反覆說了「台灣來的啊」三次,然後幫我把耳機掛上我的左耳。
還沒到時間點,《畫屏:傳統與未來》的導覽就開始了,特別人性。
導覽線路不是特別順暢,多虧這樣,才消抵了高音的竊竊私語。「古時候,屏風前方的人,是尊貴的存在。」開頭時,導覽老師說了這句。屏風作為公私間隔的禮儀用具,我覺得是很趣味的,說不上來的做作。
我喜歡畫屏中的素,那片白,是刻意留的,是文人表現自己最矯情的一面。跟我一樣。
印象深刻的是李端端的勇氣,這段野史可愛、逗趣,連唐伯虎都喜歡。簡單來說,就是崔涯寫詩消遣這位揚州名妓膚色暗沉,在晚上出門看不到她的臉。然後李端端找上崔涯理論,最後兩人變成朋友的故事。
我想,如果那時候李端端知道歐美流行的小麥黑,她可能就不會讓崔涯刮目相看了。
必須承認,剛到蘇州的生活有種起膩的乏。能引發我興趣的波紋被環境削弱太多,只有撞巧,才有感受。這個時局,部分的人活著像世說新語裡面描繪的好好先生。而待在蘇州這片不爭不慌又不擠的地方,或許正是雲自無心水自閒的寫照。
我想,如果那時候李端端知道歐美流行的小麥黑,她可能就不會讓崔涯刮目相看了。
必須承認,剛到蘇州的生活有種起膩的乏。能引發我興趣的波紋被環境削弱太多,只有撞巧,才有感受。這個時局,部分的人活著像世說新語裡面描繪的好好先生。而待在蘇州這片不爭不慌又不擠的地方,或許正是雲自無心水自閒的寫照。


